第82章

  “我说顾……”
  卫霜戈话才开个口,话音骤然一颤,他抿了抿唇,不再开口。
  “卫大人曾问我,可曾**过,现在我回答你。”
  顾持柏在卫霜戈耳边轻笑一声:“有,**的时候……想的是你。”
  听听,这说的什么话!
  卫霜戈推不开顾持柏,又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顾持柏。
  一开口声音都带着颤儿的,卫霜戈索性拉过被子盖在脸上。
  隔着被子,他听见顾持柏充满蛊惑的声音:“既然不厌恶、也不抗拒,为何不顺应自己的心意?”
  卫霜戈扯下被子瞪顾持柏,只是这眼神不带任何震慑力。
  顾持柏轻抚着卫霜戈的眼角,温声道:“我只是助你……,这样夜里好睡些。”
  卫霜戈抓住顾持柏手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,没太用力,泄愤的磨了磨牙:“我素来睡的香,脑袋沾枕头就着!”
  顾持柏皮肤太嫩,咬的用力了,好几天都消不掉。
  烛火跳动,珠泪缓缓流下。
  顾持柏克制的抱着卫霜戈,细密的吻着他的额头、颈侧。
  卫霜戈被他亲的有些心猿意马:“你……”
  顾持柏语气含笑:“让我抱一下就好。”
  夜色深沉。
  卫霜戈换回自己的里衣,靠在床上看着顾持柏把那身衣裙叠好。
  他想着,明天就偷偷把这个裙子拿出去丢了。
  不,烧了。
  等顾持柏上床时,卫霜戈已经睡着了。
  他刚躺下,睡在里侧的人便滚进怀里。
  嘴里呓语着:“狗东……顾……”
  顾持柏笑着用被子盖住卫霜戈的肩头,轻吻他的发顶,合上眼睛伴着他的呼吸,缓缓进入梦乡。
  第二天,卫霜戈睁开眼睛,脑子还没清醒。
  意识回笼时,他突然想到为什么昨晚顾持柏说那样的话。
  昨天夜里睡的确实不错。
  按平时,见了铜镜里自己画出来的样子,外加看到顾持柏画的画,多半是要做噩梦被鬼追的。
  所以,顾持柏是不是已经知道他怕这些了?
  卫霜戈面露凶相,顾持柏知道的太多了——埋了吧。
  他拉起被子盖在顾持柏脸上,随后跳下床。
  顾持柏掀开被子坐起来,勾唇笑道:“夫君好狠的心,竟对我下此狠手。”
  卫霜戈把顾持柏的衣服丢给他:“麻溜的起来,今天我要看看户部尚书今日眼下乌青有多重。”
  如果不够重,那今晚——算了。
  免得他穿裙子,顾持柏又说他刻意引诱。
  这年头,装神弄鬼挑衣服得慎重。
  ---
  卫霜戈:你就演吧,谁演的过你啊,活爹
  卫霜戈问顾持柏可曾**过在第六章
  第64章 都是顾持柏惯的
  户部尚书眼下的乌青确实很重。
  礼部尚书一惊一乍道:“赵大人你这是被人打了?”
  户部尚书昨晚睁着眼睛到天亮的,他强打起精神来:“车大人说笑了,本官只是昨夜没睡好。”
  “哦,赵大人这是认床。”
  礼部尚书点点头,扭头对刑部尚书说:“被打的话,整个眼窝都是青的,赵大人只有眼睛下面儿是青的。”
  刑部尚书揣着袖子道:“干嘛看着我说,我又没说赵大人这眼睛像是被打了。”
  户部尚书没什么精力应付他们,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面前茂密的树林。
  掌心有些潮意。
  这样做虽然很难被发现是有人动了手脚,但不确定因素太多了。
  “这老头,像是有心事。”
  卫霜戈搭着顾持柏的肩膀,在他耳边低声道:“我怀疑他憋着坏,赌不赌?”
  顾持柏都没问他赌注是什么:“赌。”
  卫霜戈有些意外:“顾大人,没想到你还是个赌徒。”
  都不问一下赌注是什么?
  顾持柏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:“同卫大人赌,是输是赢,结果不重要。”
  卫霜戈收回手,拢在袖子里:“咳,你赌什么?”
  顾持柏:“卫大人希望我赌什么我便赌什么,彩头由我来定,可好?”
  卫霜戈拍拍顾持柏的肚子:“你这里面装的什么坏水?”
  顾持柏淡笑:“卫大人害怕了?”
  卫霜戈知道这是激将,他不想搭理,却又好奇的不行:“你先说说彩头是什么。”
  顾持柏眼神示意卫霜戈靠得近些。
  卫霜戈附耳过来。
  只听顾持柏说:“若是卫大人赢了,我为你**。若我赢了,卫大人亲我一下便可。”
  吹……
  卫霜戈耳朵骤然发烫,他捂着耳朵往旁边走,一边走一边道:“不赌了,不赌了,赌注不是真金白银我不赌。”
  顾持柏这家伙,一肚子的荤话!
  是输是赢,那便宜不都是顾持柏占了!
  真当他傻啊!
  皇帝搂着妃子,稀奇的在卫霜戈的脸上看到类似害羞的神情。
  “卫卿,此番狩猎,你认为自己能否拔得头筹?”
  卫霜戈敷衍道:“陛下,臣可以为拔得头筹者欢呼鼓掌。”
  皇帝:“你不准备进林狩猎?”
  卫霜戈坚定的摇头:“臣身子不爽,不去了。”
  狩猎没什么意思,一群人追“嗷嗷”的兔子、追狍子、追獐子,像个傻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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