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演戏

  柳叶已经抽起了嫩芽,微风拂过就如同天然的纱帘,柳树下的枝丫上也开始冒起黄嫩的花骨朵,那正是他前几日从南山头折下的迎春花,那灿烂的花朵,犹如婀娜多姿的舞姬,在青纱帐下若隐若现。
  就算让洛明晨想破脑袋他也不会想到,洛景鸢会带他来到拾风山,把他提到自己的院子。
  洛景鸢一剑,就劈开了他院子的结界。他披着洛景鸢的外袍,他脸缩在洛景鸢的怀里,被他半搂着过来。
  他被洛景鸢推搡着进了长廊,他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。
  “主人,您带我来主上的院子………”见洛明晨犹豫不解,洛景鸢便把话本扔给他,“这这这……”
  把替身带到正主的地盘翻云覆雨,这也玩得太大了吧。
  “调换书中角色,你是受迫者。”洛景鸢把洛明晨按在墙上,禁锢住他的身子。
  他被洛景鸢解开了宽大外袍,露出了轻薄透明的里衣,他下意识的合拢手臂,无奈没有办法完全遮住薄纱下乳房。
  小小的奶子被他挤得聚拢于胸口,软糯糯的小白兔似乎要从手臂上蹦跳而出。
  洛景鸢面色如常,依旧是一副处事不惊,对万事万物冷淡的模样,他毫不留情地掰开洛明晨的双手,一只手掐住他的肥奶把玩。
  “会被人发现的。”洛明晨被他捏得面色潮红。
  “有结界。”说罢洛景鸢用另一只手掐了一个咒,直接甩了一道蓝光出去。
  蓝光触地反弹,如一层薄膜将二人周围包裹。
  “说。”
  洛景鸢直勾勾地盯着他,神色微冷眸光中带着阴寒,盯得洛明晨头皮发麻。
  洛明晨捧着话本一板一眼说道:“我是你哥哥,你不能这么做。”
  洛景鸢很贴心的改了适合他的台词,还特地为他用红墨批注了。
  “你是木偶人吗?”洛景鸢轻嗅着他的侧脸,蹭到他的耳朵气不过咬了一口。
  “演员也是需要对手戏的好吗?”洛明晨闭眼装死。
  洛景鸢歪头思考:“不够激烈?”
  霎那间洛明晨被拧着胳膊,像押犯人一样,被洛景鸢压倒在地。
  洛明晨的膝盖磕得发出一声闷响,疼得他直骂娘。洛景鸢倒是不在乎,他肆意地撕开了洛明晨的薄衫,让对方抬起下半身,露出了那含苞待放的花穴。
  软穴被随意的揉搓两下,就又被怼上了又粗又硬热气腾腾的男根。穴肉还处于闭合的状态,没来得及适应粗大之物,就被阴茎径直捅入,疼得洛明晨呲牙咧嘴。
  “洛景鸢我操你大爷!”
  对方像是默认了他可以骂人,也不在乎他骂得多脏,他越是骂体内的那根硬物就插得越厉害。
  对于洛明晨来说没有丝毫润滑,被直截了当的干进花穴实在是太痛了。比他之前被破了身子还要难受,他太了解洛景鸢了,他见自己不配合他演戏,铁心的来欺负他。
  洛明晨疼得往前爬,想要躲避鸡巴的猛烈撞击,但他往前爬对方往前顶,导致他爬不动了,身后的人还在用力插着他的穴,掐着他的腰,把他整个人往前顶。
  逼穴很适应鸡巴的侵入,就算主人再疼,也会分泌出湿滑的淫水,供鸡巴更好的入侵。肉与肉之间的撞击,夹杂着啧啧的淫水声。
  “说了我就放过你,哥哥。”洛景鸢在他耳边轻声喘息着。
  洛明晨躺倒在地敞开双腿,那肥美的鲍肉任由鸡巴狂抽不止,阴茎也因为花穴不断的高潮喷出浊液,他被操得嘴角全是口水含糊不清地说:“唔…嗯啊…我是你哥哥……你不能这么对我……啊!”
  “放手啊!放手!洛景鸢!”他哭喊着还不忘摇头阻止,“你这是乱伦,你看清楚我是谁啊!”
  他能感受到的身上插着他的鸡巴,在他卖力的哭喊声下更兴奋了,在他身里又硬了一圈,边插他那玩意还兴奋得止不住的跳动。
  “好疼……阿鸢你慢一点。”
  见身上之人还是不顾及他,洛明晨狠心骂道:“你这个疯子!强奸犯!”
  鸡巴往里深深的顶入,撞得洛明晨肚子疼,胃里也翻江倒海,他用脚蹬着对方试图脱离束缚。
  似是他的膝盖顶到了对方的小腹,只听一声闷哼洛景鸢便松开了他。
  他翻过身见洛景鸢低着头捂着小腹,考虑自己刚才是不是太用力了伤到对方,他正要上前查看,却被洛景鸢捂住嘴抑制住。
  身上人的眸子漆黑如夜,阴沉的瞳孔宛如幽暗天堑,带着一望无际的虚空,只需一眼就能让人如坠深渊。
  他瞪大了那黑瞳,如颠似狂地凝视着洛明晨,那视线像是火舌,一遍又一遍灼烧着洛明晨的每一寸肌肤。
  洛明晨服软了,抱着洛景鸢一动不动,整个长廊只有肉与肉相撞的回声。
  “师兄?少掌门?你们在吗?”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,蒲南山便小跑着到了长廊,他用手在前方挥舞,没有触碰到结界屏障,放心的敲响了屋门。
  最近洛明晨总是打着下山逛逛的名号失踪,他身为洛明晨的头号跟班,必须要跟着师兄,好给代行掌门交代。
  他整理了衣袍,压平了头挺翘起的头发:“我方才看见少掌门进山了,还带着个人,是来找你的吗?”
  “师兄?”房门还是被下了禁制,他贴进试着听里屋的动静。
  在三步之外,他心心念念的师兄,正衣冠不整的胯坐在少掌门的身上,花穴把大鸡巴严丝合缝的吃掉,洛明晨的嘴被身下之人捂住,侧着头看着他。
  修仙人的感官一般都很敏锐,蒲南山转头盯着长廊发愣,洛明晨心虚的钻进洛景鸢的怀里,开展了鸵鸟战术。
  明知道隔着结界,蒲南山听不到既看不到,洛明晨还是害怕。
  洛景鸢不在乎,把他的身体高高抬起,又重重落下,把那口花穴干得花枝乱颤。
  洛明晨忍着呻吟的欲望,咬着手指视线飘忽不定,他被洛景鸢干得后仰,正好与蒲南山的眼眸对视。
  他通过对方的眸子,只看到灰白的地砖,并没有看到自己的身影。
  下一刻他身下的小穴,因为过度紧张缩得很紧,压迫着体内青筋凸起的硬物。
  洛景鸢闷闷地哼了一声,接着把硬物狠心地往花穴的深处一顶。黏糊而又温热的白浆,全部喷射入穴肉里部。
  “别动。”洛景鸢按着洛明晨耳后,“流出来,会被看见。”
  洛明晨屁股用力,他的大腿都在发抖,力气都集中在了花穴,就是为了把白浆含住,但由于射了太多,总是会有漏网之鱼顺着硬物往下流淌。
  他就不得不用手去擦拭,二人交合处漏出的白液,直到白色的男精糊得他满手都是。
  “求你……带我走。”洛明晨求饶道。
  “那收好了,不能流出来。”
  见洛明晨疯狂点头,洛景鸢把鸡巴从穴里拔出,洛明晨合拢着手,擦拭着粘着精液的鸡巴,擦完了还不忘用满是精液的手,堵住被灌满的穴。
  洛景鸢一挥衣袖,衣裤就在他身上穿得板正。他抱着洛明晨,在蒲南山快要碰到他发梢时,带走了他。
  他光着下半身,洛景鸢抱着御剑飞行。轻薄的外袍被垫在花穴下,他的手上衣服上全是干涸的男精,从花穴还不断溢出粘稠的白液。
  洛明晨被干得神志不清,以至于他完全不记得,他是怎么被带回仟雪山,又是怎么被清理身体。
  他只记得洛景鸢把他带到床上,在睡前把粗壮的鸡巴又插入了他的身体,摸着他的脑袋,像是在给予他某种安慰。
  “睡吧,明天也要好好演戏,哥哥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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