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九天

  闻人将头抵靠在她的左肩,带着哭腔的声音似乎带着相同的重量:“别答应他…让他滚,好不好?”
  闻也将头靠在她的右肩,舌头轻轻滑过她的肌肤,带来阵阵酥痒,漂亮的上挑眼直勾勾地看着她,发丝滑下衣领扫过她挺立的乳头,轻而缓地呢喃:“别留我一个人…嗯?我很快的,让我进去一点就好…”
  一个人与她左手十指紧扣,另一个人就要与她右手十指紧扣;一个人同她接吻,另一个人就要将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狠狠一顶。
  林与安有些许疲惫,更搞不懂事情是为何这样,她只想尽快结束,轻轻叹了口气。
  闻也从她的叹气声中听出了妥协的意味,将如同白玉般的手指抵进了那温热濡湿的穴口中。
  还在其间的闻人和林与安都感受到了异物入侵的感觉,林与安浑身一个激灵,闻人则抱着她,低声咒骂着脏话。
  “闻也,你贱不贱?这里没有你的位置。”
  “怎么,现在清醒了?叫哥。”
  “哥你能不能死啊?”
  闻也笑了,林与安体内的手指加到了两根,挤得她发胀。更难以忍受的是,闻也像某种冷血动物一样,肌肤发冷,刺进来的手指更能感受到很强的异物感,如同按摩棒,偏偏他时不时讥讽的言语又提醒她,这并非一个可以顺从心意使用的器具,而是怀揣着深重欲望的毒蛇。
  “当然可以。”闻也轻轻啄吻林与安的乳头,隔着T恤,润湿一片,他直勾勾地看着她意乱情迷的脸,“我会干死在你朋友身上的。”
  “噢,对了,林小姐,我能和你做爱吗?”闻也的手指再一次增加,林与安已经无心去数,致命的快感让她紧紧攥住了两只手。
  闻也将翘的发弯的阴茎挺了进去,闷哼一声,色情地附在她耳边喘息:“哈、请干死我……林小姐。”
  林与安作势要一巴掌扇过去,闻也失笑,举起十指紧扣的手,拍在了自己脸上,随后低头轻吻。
  林与安被过于满的下体胀得有些发痛,那滚烫的阴茎深深埋在体内,将她填满,她被两具肉体紧紧夹在中间,只听得见情欲的喘息,和充满快感的呻吟。
  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中,闻人的阴茎上某根青筋一下子跳动了一下,轻而易举地刮蹭过敏感而柔软的内壁,林与安浑身一下子烫了,软了。
  他们的距离就是有这么近,足够让人沉醉,被填满的感觉让人大脑几乎再装不下别的东西。
  可林与安知道还有更爽的方式,比如嗅闻到omega甜美而温柔的信息素,如同在花海里,或糖果罐里,低头亲吻那柔美而顺从的omega,啃噬那甜蜜的花蜜。
  但他们没有。哨兵那样冷硬,寡淡,苍白单一得可怜,他们不知道omega的美好,更遑论像omega一样乖顺。
  闻人也知道更爽的方式。他们都说,向导是多么完美,多么至高无上,当狗也愿意。因为他们会耐心疏导精神脉络,如同在干涸沉重的冬夜里,下一场温柔而灿烂的春雨。雪一一融化,精神拟态被耐心抚摸,向导低声细语。
  可看看吧。他爱上的人是一个单纯而冷酷的哨兵!她的木质香气甚至会残忍而无情地再次践踏到那些他精神域的伤痕,让他痛苦,让他流泪!她是那样冷酷,甚至连自己的杜宾犬,都得不到一丝一毫的爱怜,而是在遍体鳞伤地同另一条白蛇撕咬。
  她不会看见他的伤痕,不会包容他的软弱,甚至连淡淡地给予一个眼神,都不愿意!
  可那又如何?她比冬夜更寒冷,她比太阳更炙热,而他无望而痛苦地占有她的身体,祈求着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。
  闻人猛地挺腰,于是他的下体成为利剑,又成为钥匙,甘愿为她驱使,被她使用。
  无尽的痛苦之中,肌肤相亲带来的依恋,和交合带来的快感共同攀深,自己仿佛在被幸福和疼痛撕扯,他只记得她那张遍布情欲的脸。
  她开始急剧喘息,那种似痛非痛,遍布情欲的哭腔充斥他的耳间,如同最好的催情药。怎么会让人不想吻她?又怎么会让人不想再凿深一点,和她贴得更紧一些?
  闻人凑近,是想吻她的。
  可林与安被闻也急切而强硬地掰过脸去,深重地吻了下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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